睁开眼楮,是她,是真的,盛国香站在我面前。
一时间作不出任何反应,外表一定很冷淡镇静,内心却如倒翻一壶沸水。
她说:「我提早回来了。」
「你去了几天?」
「六天。」
不能置信,六天?她计算历法与我这里不一样,我这里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潮汐涨落,已经无数岁月,流金年华早已逝。
她简单地说:「我想念你。」
「国香。」
我们紧紧拥抱。
「我尝试过,」她不住地说,「不能控制,我必然是罪人,没有谁会原宥我。」
很快我们决定不需要什么人的原宥,那些人不是我们,他们不会明白,也毋须了解。
谁也不保证这是否是一个梦,中国人的梦都是很逼真的,历历在目,然后在最繁华美丽的时候,「啪」一声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