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肯定是脸皮的私自行动。见鬼!到底还有什么是他能自我控制的?
「你还好吗?」果果推心地模模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她放下再一次犯罪的手──聂柏凯正紧盯著它,希望它回到他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
「为什么你的脸一直在抽筋?」她微微歪著头疑惑地研究著他的脸。
「我没事。」聂柏凯清清喉咙,希望他的声音不会泄漏出他想不顾一切当场就在会议桌上要了她的冲动。「你的身上也脏了,」他的双眼饥渴地──就像小红帽里的大野狼般──投视在她因潮湿而黏贴在大腿肌肤上的裙子。「你最好他去清理一下。」或者,换我来为你「服务」也可以,他情难自禁地想。
丙果乖巧听话地点点头,「好。」她转身朝会议室大门走去,当她手握门把正要开门时,忽然又回头对他嫣然一笑,「你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