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致玲有点拘谨与生硬——但我们已经多年不见,开头总有点不自然。我记得我提到她的发型:「为什么熨得这样?」
她答:「我总不能梳一个马尾巴到三十岁呀。」但姬亚真是好伴,她的私生活不见得很坏,大概是「需要」不频之故。然而直至那个时候,我还是庆幸我的女朋友是致玲。
叙事无话则短,有话则长。四年毕业,拿著学土回香港,我开始面对现实。
在伦敦与姬亚话别,她拍我的肩膀,「有空来伦敦,别忘记招呼我一声。」
「姬亚,我会很想念你。」我说的是实话。
「好的,我们通信。」她说。
没有婆婆妈妈,没有眼泪鼻涕。这是姬亚。
她在我脸上响亮的吻一下,开车替我把行李送到机填。
可是的,姬亚以第一荣誉在圣玛丽完成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