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腹诽,他没注意到,他的话音落下,陆昭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
在他说到“房间”这个词的时候。
陆昭也说不清自己在紧张什么。亲都亲过了,也进行过标记。说难听点,他们连要求最严格的一道步骤——确认关系合法性这件事都做了。
想什么都好像是矫情。
但是他还是紧张。
而在紧张转变成心理的滞涩前,江云渊开了口。
他说:“不用。”
“一楼随便找个休息室。”他道,“一会儿把餐送过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