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一个女子恨恶,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日朗吃一惊,「这不是你的目标吧?」
「不爱我,至少也恨我。」
「呵,心理变态了。」
「别说出去。」
「最近同谁相处?保不定我一妒忌,就到处宣扬。」
「日朗,太抬捧我了。」
「好好生活,多多发财。」
「我想念你,日朗。」
「我也是,介仁。」
「一定有办法解决我们之间这个死结。」
「是,闲时想想可供消遣,现在我要挂线了。」
岑介仁真有趣,希望往后的日子里,他继续同她来往。
想他那样做也不难,总要有好处给他。
世上每一件事,都要付出代价去换。
母爱也是呀,首要条件是要听妈妈的话。
母亲的电话跟著来了。
她从来不说自己是谁,「日朗,我打算做几个菜请你,几时有空?」
她,入厨?日朗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