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儿抿了下嘴,是一贯的习惯动作。
"其实我没有死,那只是龟息大法,是以前身子不好时剑允所教予的。所以你们葬了我之后不知多久,我突然醒了过来,当时脑子是一片空白,似乎将从前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的。后来我被一个寡妇给收留了,她看我孤苦无依,便同意我给她看孩子,这么一过就过了好些个年头。"她停住叙述,充满歉意地看著念挽与裴剑晨。"让你们父子这些年来受苦了。"
挽儿先是一句歉意,才又继续娓娓道来:
"之前我是一直无法想起在裴庄的一切,直到前些日子,那名寡妇带著孩子准备到其它城镇投靠她的弟兄,我们中途路过此地,熟悉的一切唤回了我的记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所以,我回来了。"
听完她的陈述,裴剑晨心中翻涌著极其复杂的心绪。
他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