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她对他已经相当熟悉,几达无话不说的地步,连吕学仪都诧异;原来陈淇淇内心这样温柔,她的信诚恳、自然、充满感情。
吕学仪说:「如果真有笔友,可能会被她感动。」
华淑君困惑地问:「最终我们打算怎么做?」
「当著她的脸,拆穿这件事,把信丢回给她,打击她。」
陈哲芳说:「我们又不是真的恨她。」
吕学仪说:「可是,她老令我们没脸。」
「她只不过不参加我们这一派而已。」
吕学仪问:「要不要停止这个游戏?」
「已经走得这么远了。」
她们没有停止。
说也奇怪,淇淇的脚步开始轻松,心情明快得多,以往少用装饰品的她,此刻却会选用颜色比较鲜明的围巾或是丝带。
本来老师会禁止学生用这样的东西,但这是陈淇淇呢,大家都破例维持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