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骄傲,」他笑起来。「你绝对不会愿意接触一个身分、背景不明,又像我这样的男人」
她呆住了,是吗?
姮柔发觉并不因为下围棋或到亦天家里吃一餐饭就可以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她开始知道,要成为他的「朋友」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因为主动权在亦天身上。
他总是主动的接近她或远离她,她永远只能被动,何况她不想做得太明显,太急切,女人的自尊心较重。
她始终只能在他的四周等待著机会。
半年多了,她连亦天到底是什人也查不出,不能说她没尽力,实在是他太深沉。
每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叹息,越来越觉得她这份工作的不妥。
「退出去」的念头越来越重。
唯一安慰的是,弟弟在美国念书十分顺利,如果成绩这一直保持下去,有可能拿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