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天每次不醉,可能他酒量大,身体好,但他一定有个极限。
「你的极限是多少?我是指喝酒。」她忍不住。
他很惊讶的转头望她,摇摇头。
「我不知道,因为没有试过。」
她强烈的感觉到他没说真话,他一还是顾忌她的身分,是不是?
「那是说你没醉过?」她再问。
「很久以前醉过一次,不记得了。」他说。
「我曾见你连饮四瓶清酒不醉,这是极限?」她说。
「各种酒对我感应不同,」他慢慢的,低沉的说:「你相不相信我喝一杯啤酒会醉?」
「可能吗?」她惊讶的。
「没有机会试,因为我不想醉。」他淡淡的。
菜陆续在上,大家吃得很开心。但是,亦天依然很少动筷子,他手中握住的只是酒杯。
「不吃东西?」她轻声问。
「填饱我肚子的不是食物,是酒。」他说
「伤身体的。」她关切的。出自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