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儒?」老天!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我还没踏进房里,已可闻到满室浓烈的洋酒味。
「是你?」烂醉中的仲儒一听是我的声音,强挺起神智。
我的出现,似乎教他颇为愕然。
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一身狼狈的他赶紧侧开身子,一手耙了耙纷乱的头发,另一只拿著还余三分之一杯白兰地酒杯比了比请进的手势。
「进来吧。」他扯了扯唇间勉强的笑。
在我走进去时,我听见门锁扣上的声音。
置身在房间里,才感受到除了刺鼻的酒味之外,空气间更弥漫著袅袅烟雾。
仲儒会抽烟?不可不教我讶异,认识仲儒这么久,我从来也没看过他抽烟。
是因为我?念头一起,胸腔间竟狠狠剌痛起来。是吗?是因为我吗?我这样一个男人竟能让另一个男人伤神至此?何德何能?我郝杰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