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画是我的生命。」
「哪一样才是生命?唐抑或是画?」我笑问。
「我不知道。」她答,「画是早已存在于我心中了,但是唐,我对唐,已经尽了我的力。他强逼我煮饭,我不喜欢煮饭,我没有时间,画画不能在一半停下来,如果不必画画,我愿意煮。」
「一个女人还是要做女人的。」我说。
「我们不要谈那个了,我要去一个画展,钟米罗的版画展出,你要去吗?」她问。
「我有功课要做,下次与你去。」我说,「试试与唐和谐点,两个人的生活是要互相迁就。」
「谢谢你,家豪。」她吻了吻我的面颊。
「再见,朱明。」
她招招手,走了。
回到家里,我想也没想到唐与琪琪都在。
唐的面色雪白,他像是在与琪琪讨论什么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