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宿卫监传出风闻的确让太后失仪,可若是让人知道皇上对太后不止是母子之情,那可就是千古丑闻了。」
拓拔弘刷地变了脸色,抿著唇不发一言,半晌才喷出一句:「连朕都不知道的事,你倒是看得很清楚啊!朕对小太后尊、敬、孝……爱。」
爱?他提了爱,他没有否认他的指责,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在打算展开切实行动?
李奕拿话探他:「其实是不是母子之情很容易分辨的,儿子对母亲再孝顺,目光也有限,可若是一个男人紧盯著心爱女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他的眼里除了她再无旁人,同样的,他也不允许她的眼里容得下旁的人。」
他看出来了?是不是代表他对小太后也有著相同的心境?
拓拔弘拿话探他:「做太后的入幕之宾固然可以让人荣登大位,可是这身后的骂名也足以让人遗臭万年——李大人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