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这个做妈的是不通情理的人吗?
想到这儿,她有些难过的往回家的路走去,心里退忿忿的想著:等筱枫回家后,她要用尽严刑,非要让筱枫招供不可。
避人杰让车子慢慢的往山坡爬行,他瞥一眼从上车就沉默无语的筱枫。
「怎么这么安静?你难道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儿吗?」
「好奇有什么用,如果你要说的话,即使我不问,你也会说的不是吗?」筱枫淡淡的说。
她的平淡,让他的心有再度受伤的感觉。
「你非要这样子吗?」
「怎样?」
「用这种冷淡的口气恨我说话,」他皱著眉看她一眼。「你难道忘了要把我当朋友了吗?」
「我没忘。」
「那你为什么不能拿对待朋友的热切来对我呢?」
「我……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抱歉,我只希望你稍微的放开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