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
「你生病了嗎?臉色真的很糟。」他問。
「被你氣出來的。」她沒好氣地說道。
雹毅一笑,在她身邊坐下。
「你什麼時候才願意承認我們是一對?」
「你什麼時候追過我了?」她慢條斯理地喝著濃湯,掌心冒著汗,思忖著現在可以開口說她要手術的事情了嗎?
「你寧願我浪費時間來追你,而不是去幫忙處理你爸公司的危機?」耿毅一挑眉,不解地問道。
「你的話很刺耳,好像追求我是一種妥協。」她擱下濃湯,胸口因為他的話而隱隱作痛著。
「我認為婚姻只是狗屎制度,但我願意為你走進去,本來就是一種妥協。」他粗聲說道,不知道她現在鬧的是哪門子別扭。
一陣尖銳的痛刺進白心蕾的下腹,她痛得指尖刺入掌心里,卻挺直背脊,不讓他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