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召开你的独奏音乐会不是你多年的梦想吗?难道你不想实现?」
被问到痛处,萧何阔步走在前方,声音从上空飘到了向 的耳中,「不会有什么独奏音乐会,再也不会有了。」
这是怎么说的?即使在国内,萧何也算年轻一辈钢琴家中的佼佼者,去维也纳进修了六年,他怎么变得那么失落?
「萧何!萧何!」追上他的脚步,向 要问个清楚,「你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
「打算回母校做个钢琴老师。」这就是萧何对未来全部的打算,他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人,对未来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期盼。生活对他来说越简单越好,他只想大口呼吸。
他要做钢琴老师?萧何的未来曾被设想过许多种,即使是其中最差劲的,也比做一个钢琴老师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