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我說這是酒瓶她不敢說是茶碗,無聊!」
「另有一說,她古靈精怪,俏皮活潑,惹人疼愛。」
「不守規矩、不知禮數,我十三阿哥需要只能鬧笑話的正室嗎?」永的輕笑充滿蔑視意味。「既然她上不了台面招呼不得貴客,那何須留她?我苑里要多養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下人作什麼?」「十三爺,她終歸是您未過門的福晉……」皇甫勸得有些無力。
他夸蒲姑娘一句,十三爺使否定三句,看樣子要讓主子同意迎娶福晉,難。
「我說皇甫,你是皇阿瑪派來當說客的嗎?別再提女人了。」
「十三爺竟然這麼誤解卑職,真是讓人傷心。卑職今生只認定十三爺是卑職的主子而已。」皇甫雖能理解主子心意,可皇上聖旨已下,反抗皇上只會惹來禍端。
不得已,皇甫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