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避避雨吧,妳会生病的。」他说著,拉她去避雨。
她依著他,完全没了活力,像被大雨浇熄的火焰,心沉沉的死了。
「平常看妳毫不在乎自己花魁的身分,我还以为妳对男女之间的游戏早已看破,为何还对赵高𬳽的举止如此生气?」他问,将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是烫的。
白菱将黑絷的手拍开,她低著头,低得看不见她的表情,「你懂什?谁说我气赵高𬳽?我是气有人侮辱了我,今日换作他人,我一样气!我挑他,是以为他不把我当妓女看,没想到我是瞎了眼自取其辱……自取其辱……」逞强的语气消失在忍不住的瘖?中,她才一抬头,豆大的泪珠就落下,哽咽的声音也逸了出来,她立刻捂住口鼻,不合作的热泪还是滚滚而落,模糊了她的视界。
「我是不懂,妳气愤别人羞辱妳,这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