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入饭店,我尽量控制自己,不想出丑,连尽两杯血腥玛丽,胃部安稳下来。
玛琳也不欲再强我所难,自顾自吃,不来理我。
棒壁座位上的两个女郎打扮摩登,是领薪水养活自己的新女性,正在絮絮交谈。
精彩的对白钻入我耳朵。
一个说:「无论如何,卖艺不卖身,何必呢,扮得似妓,做得似狗,更贱多三分。」
另一个说:「半露胸前两团肉,完全要另议,不能附送。」
「这种年纪还有肉?难得难得,我只剩两层皮了。」
吃惊的我忍不住回头看去。
因为张著嘴,一副讶异,太露痕迹,她们其中一位向我眨眨眼,吓得我连忙低下头。
玛琳笑我:「少见多怪。」
我喝闷酒。
「比这更豪放的还有呢,有时出来散心,顺道开开眼界。」
我不出声。
「你以为我不闷?」她说出心事,「我有孩子,不能放到你这么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