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你门都错了,我与罗拨逊,最接近的一次,是在教务处玻璃回旋梯外头,那一日阳光特别好,寒假还未结束,学校几乎没有人,我甫出教务处,便看到他。
「我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走到贴近玻璃,才站住,离他约有十公尺,他也没有走近,只是远远的问:「缪斯,你选了我那科?」
「我说是,然后两人相对十分钟,我说「我要走了。」他也说:「那么下学期见。」就是那样。」
我呆呆倾听。
「你明白吗,你是明白的。」
「然后他离了婚?」
「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向往距离十公尺的感情?」
「接近了还有什么味道?早上起来,再俊俏的男女还不都是那样子,都得赚钱养家,经受压力,生老病死。」
「换言之,你不会同任何人做柴米夫妻。」
夜之女将一生浪漫地游戏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