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说?
昨天才洗过,谁高兴再洗,况且洗、不洗,谁知道有什么相干。
我静静的到美术馆坐下,原来的长桥,原来的位置。我对牢荷花池已经一个月。时间治愈一切伤痕,只是我的时间未到。
当我再听到那个女郎的声音时,我的震惊是很强烈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在身后与那个男人说:「别缠著我。」
「我明天就要回去,你放心,我会走的,我将告诉你父母,我已尽了我的力。」他说。
我需要很大的克制才能不转过头去。
「你现在就走,好不好?」她央求他。
他叹口气。
我转头看过去,她更憔悴了,仍不失那份清秀之气。
我不明她前任男朋友为什么一定要求她回家去。
我竖起耳朵听看,一边为自己的好奇心惭愧。
「你这样倔强,大家都难过,放弃了学业,不告而别,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