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姑娘笑答:「她要是会得回答,早就开口。」
「我们再去做脑电波索描。」
「唉,心病还需心药医。」刘姑娘看著她说。
「听见没有?」我轻声说,「你的心病,为什么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阴影所遮盖?」
言声的双目没有焦点。
「你的心,一点光芒都发不出来,这像什么?这好比心之全蚀。」
刘姑娘问:「什么?」
「心之全蚀。」
刘姑娘横我一眼,没听懂。
我替董言声做好日常诊治,便离开疗养院。
一大班女孩子拥出来要搭顺风车。
我耐心的解释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今天骑脚踏车来,怎么载人?」
她们在我身后又笑又骂,我却悠悠然而去。
但是我心境并不好过。
即使今日是我生日,即使有三位出色的女子约好与我庆祝,我仍然牵挂我的病人。
到了朱雯的家门口,我停好自行车,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