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自报家门,不是怕丢人是什么,我认为很光彩,以我这种出身,能挤进这种圈子,遇上你这个瘟神,很值得夸耀。」颂安又冷哼一下,「附赠一句话,狗还不嫌家贫呢。」
邝已竣干咽了一下唾沫,只能甘败下风,转了话题:「我去找朋友谈生意,你四下转一转吧。」能做的只剩拂袖而去了。
「又把我推入狼堆,看我一个人如何挣扎了?」颂安猜测著他的伎俩。
「你现在已修炼成金钢不坏之身,那一群鼠辈岂在你的话下。」邝已竣绝对实事求是,无半句虚言。
「多谢夸奖。」颂安飘然而去。
她拿了杯酒,找地方坐下来,无意与人搭话,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与丈夫这样僵,她也想控制住自己这张嘴,但每每二人都会吵个不亦乐乎,不欢而散,是否是她先入为主,总挑他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