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光是聲音就和女人不同。」高橋秀治輕咳了兩聲,努力解釋著。
「一個習慣了錦衣玉食的女人,在逃亡一個月後,總是會有些改變。」男人逕自喝著酒,鷹隼般的視線緊盯著獵物。
高橋秀治咽了一口口水,難道「他」長得像這個黑道大哥的女人嗎?
「再笨的人都看得出來我是個男人——我有喉結!」高橋秀治伸直喉嚨,極力展示著他並不明顯的喉結。
「我最恨別人死不承認。」男人瞄了那縴細的喉嚨一眼,冷冷他說道。
「我真的是男人!"高橋秀治聲嘶力竭地吼著。
「證據呢?」無理取鬧!
「證據?」高橋秀治不能置信地重復了一遍。這種有眼楮的人都看得明白的事還需要證據嗎?
黑發男人無聲地嗤笑著她,在扶手邊按下一個鈕,讓後座和司機之間升起一道暗色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