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爷的府邸,从来只进不出。如今破例放人,已是天大的恩典。乔家若是聪明,自会知道该怎么做。若是不聪明…」她顿了顿,「那也就不必再存在了。」
「老奴明白。」
柴房阴暗潮湿,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进一丝微光。昨日还风光无限的乔奴,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蜷缩在草堆里。她身上的华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脸上掌痕交错,嘴角干裂,眼中满是恐惧与悔恨。被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早已磨光了她所有的骄傲。
当柴房的门被打开,李嬷嬷带着两个粗壮的婆子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时,乔奴还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了,以为是你心软了,派人来接她出去。
「嬷嬷…」她挣扎着爬起来,声音沙哑地哀求,「是爷…是爷肯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