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白费心机,你会后悔吗?」
「我不是那小器的人,这问题你不该问。」他说。
「我是女人。」她眨眨眼。「心眼小。」
「下午回香港,去见我妈吗?」他忽然说。
「为什?」她微微皱眉,立刻放松。「好。我应该去看看她的,不是吗?」
「竟会转变得如此快?」他笑得可恶。
「我一直坦然和你交朋友,见伯母并非大事。」她说:「而且今天的了解,使我不必处处防你。」
「承认以前处处防我了?」他开心的。
「我不能接受每一个接近我的男人,」她说:「你知道,今天的社会,做一个女性是越来越难了。」
「这句话已成为名句。」他笑。
「这是事实。」她说:「无论是不是名女人,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大多数的人不说出来而已,因对象难求。」
「你可以讲给我听。」他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