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面孔上露出讶异的样子来,随即是无限的安慰欣喜,接著她同情地拍拍我手臂,「会过去的。」
她深爱父母,小小孩童尽一己微弱力量来维护家庭。
她说:「我并非为自己担心。施峻,你知道,她还小。」
「是,」我同意,「她就挂住吃。」
「你太清楚她。」
真被施峰整得哭笑不得。
「或许我们可以再成为朋友?」她试探问。
「你才不需要我这样的朋友。」
「你除了追我母亲,没有什么不对。」
「这真是致命伤。」
「现在你有许多时间可以写作了。」
我还来不及回答,师母探头进来,「你们谈些什么?」
我答:「写作。」
「难以置信。」
「你们要走了?」
「已经大半个小时。」
我感到深深寂寞,但又不能把人家孩子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