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照旧做,可连着半旬,阿桃都没占到原先那个位置,这一来她也越发笃定是叫那一对看似夫妇的两人针对了。
为什么说不像夫妇,全然因为这二人没有半分夫妻间熟稔的样子,且阿桃还怀疑不止这两人,兴许还有旁的同伙。
“孩子,往后你要不还是去别处寻个地方摆下,或是去街道司寻个固定的摊位,虽朝衙门跟会里交了钱,在这街上那两人不敢如何,可若是回家或是在路上有那起子心思不正的歹人起了害心,到底危险。”卖面条的阿伯叹了口气。
阿桃也是这样想的,故而这些时日她一收摊就回家落了门栓,有人来送东西也是问清人,听到声音方才开门。
且她心里也清楚,这几日那二人看向面条阿伯跟卖油条的婶子,眼里都像是藏了刀似的锋利,两位让她挤一挤的摊贩具是本分人家,只让一点摊位二人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