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我病了?」温廷瑜用力扳开她的双腿,以自己的膝盖牢牢固定住。「我会让你了解什么叫疯,更要让你明白陷害我的下场!」他心,中的风暴肆无忌惮地横扫脑海,愤怒及欲火扯断了自制崩紧的弦。
此时的传绯衣已门户大开,冰冷的空气凉人心坎,她仍使使地扭腰挣扎,翼望维护那最后的自尊。
她紧紧地咬著下唇,硬生生地将翻涌而上的泪水给吞回去。
我不哭。这是我仅有的尊严,他休想那么轻易地伤害我。绯衣对自己说著。
从小到大,她从没真正地根过一个人;可是今天却破了例,她恨他!恨透了温廷瑜!
聂!一记雷响起,传绯衣哀嚎也传遍房里每角落。
她无力地躺在床缘,承受温廷瑜一次又一次的侮辱。直到他发泄完毕,全身虚软无力地瘫在她身上。
他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