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魂以最短的时间喂她喝下药液,这药液的功能只在舒张血管,让红蛊更容易通过窒碍的胸口,它不俱疗效,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冷雨律在一旁紧张的转圈,重复问著那个问题,「现在怎么办?」
「等。」舞剑魂只给他一个最简单也是最痛苦的答案。
「怎么等?」冷云齐温文的俊脸苦得滴出酸汁来。
秋漱玉感受到他们的心意,征征地撑开眼楮,「舞大哥……」
「我在这里。」
「还有我们。」两兄弟连忙应著。
秋漱玉凄凉地笑了开来,「这次恐怕熬不过了……」
「你一定熬得过的!」沉稳的舞剑魂第一次出现焦急的脸孔。
「也好……再痛一次就好了……」她疲惫至极地阖上眼楮。
「漱玉!」舞剑魂失声地喊著。
秋漱玉倏地撑开眼楮,因心口血管阻塞而郁窒难受,她像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即将窒息般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