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丹不作声。
「为什么从来不见伯母?」他好奇。
守丹笑,他以为每个人的母亲都似他的母亲,黎明即起,服侍儿子上学去。
「她倒是看得见你。」
「有没有称赞我?」
守丹又笑,他已习惯亲友的夸奖。
「伯母对我的印象如何?」
「没有置评。」
于新生有点失望,但什么心事都不会搁得久,他很快就活活泼泼高高兴兴把守丹送返学校。
守丹很明白于新生并非笨或钝,他只是一个正常的、聪明天真的年轻人。
要是父亲不去世,她同于新生也不会有什么分别。
那天放学,罗伦斯洛亲自在门口等她。
守丹知道有要紧事,连忙撇下同学迎上去,同学取笑:「粱守丹不要太迁就男朋友。」
守丹转头说:「那是我母亲的朋友。」
上了车,罗伦斯洛说:「侯书苓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