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里写得好,说已得到纽约大学的奖学金,将到长岛的纽大继续修读博士学位。他还说,生活一定安,立刻会接贝妮赴美,共同生活!
好美的诺言,好光明的前途,贝妮充满希望地等待著这一天的来临。
她问心无愧,她虽是舞女,却从没做过对不起立品的事,她真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只要离开香港,和立品结婚,谁会想到,谁敢想一位博士夫人曾经是舞女?
她等待著,等待著,等待著,可是,那奇异的,自那封信后,立品再无只字词组,立品再无消息,好象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她急得发疯。立品怎了?病了?出意外?若真是这样,就算死在美国,美国大使馆也会通知啊!
一点消息都没有,像空气突然凝固般的死沉,饱吸夜露的花朵也渐渐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