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你!」业陵裳失声斥喝:「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又有什么立场质问我的私生活?告诉你,我们之间早在你毁掉炎日时就已一刀两断!」
她受够了他的无理取闹、受够了他的霸道。
「你!」
焦躁地握紧双拳,凌昊极力克制想掐上她细白如瓷的美丽颈子的冲动。
「难道不是吗?」瞪著他,痛苦的回忆再度跃上脑海,她声嘶力竭地喊骂著:「如果不是你,爹地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我仍然是爹地捧在掌心里呵护的小鲍主。是你!是你一手毁掉炎日、摧毁我幸福甜蜜的家;是你一手扼杀我对你的爱、对你的信任,而你这刽子手竟还敢毫无愧疚地过问我的生活。凭什么?你凭什么?」
不!他不是刽子手,不是啊。
他的黑眸黯然一沉,「我和你的情缘不是外力斩得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