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来到海边,沈迩望着沙滩上的人群,听谢至峤说:“穿过这个吊桥,就是亚洲大陆最南端。”
吊桥已经关闭,流连忘返的游客还聚集在沙滩上。湿热的海风吹动椰子树,化作盛夏的小型暴雨。
沈迩望着远处轻微摇晃的吊桥,回想某个时刻。
新加坡分站是夏休前最后一站,那份聘用合同的忍耐力也快告罄,谢至峤没理由放着一整个公司不管在新加坡玩实习生的角色扮演。
迫降的阴影和ryan不同的工作理念让他心情不佳,东南亚的海风比地中海的热烈,他望着谢至峤路灯下的侧脸,问:“喝一杯?”
“bloody mary.”沈迩上来就要了一杯烈性鸡尾酒,谢至峤在旁边落座,对调酒师说他要一杯金汤力不加冰块。
“你酒量很好?”谢至峤提了裤管在高脚凳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