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隐隐约约,不细听可以不放在心上,没多久,缠绵的吟声像突然放大的电视音量,只有重听才可能刻意忽略,间中是低抑的男性浪语,互相有节奏地交织著,毫不保留地变成了他们的背景音效。
她木然地直起上身,两相愕然,床单彷佛是火烫的,她猛然跳下床,拿起背包挡在胸前,挤了个僵硬的笑,急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他虽内敛深沉,也藏不住不自在,勉为其难地点头,「走吧!」明知此刻不适宜贸然出门,但目睹她一张胀红的脸,再待下去,离晕厥也不远了。
她迫不及待地拉开门炼,手搭上门把,就听到了异常的骚动;这里隔音差,走廊间的动静一分不差的传来,男性火爆不耐的狠戾质问随著急匆匆的足音迫近,柜台胖男赔小心的话声虽已压低,还是明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