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气?有劳你解释一下,算我孤陋寡闻,我只听过胎气没听过伤气。」她哑然失笑。
「伤气就是受伤的气,你要是动到了,伤口便不容易好。」拓跋刚邪笑地勾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一只手则暧昧地放在她平坦小肮上。「至于胎气呢……等你嫁给我之后,我会好好努力。」
「去你的。」黎琪佯装喝怒地推开他。「谁要嫁给你?你忘了当初有人说像我这等鸟货,倒贴他万贯家财他都不要。」
「可不也有人说,即使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她也不屑嫁给我吗?」拓跋刚暗叫命苦,班杰明说的对,黎琪连他俩初次雨中见面的吵架对话仍记忆犹新,往后他用句选字皆得乖巧些,以免何时被人挖出来算老帐都不明究理。
「讨厌,人家我才没说要嫁你呢!」黎琪不依地赏他几拳。
「我说的人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