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拓跋刚过度开心以至于翻来覆去地说著相同的话。
「你……有病哪?我起床……也能逗你……对哟!」话锋一转,黎琪茫茫问:「你在这……干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昏迷不醒了七天,你说我不在这儿陪你,我该去哪里?」他十指地包住她的手,吊挂的一颗心总算稳定下来。
「昏迷?」
「是呀,当我看到你躺在火海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要是再晚一步就会失去了你,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拓跋刚余悸犹存不能自己地哭了。
那时,他正难过她没来参加他的演奏会,他为她特别留的贵宾席是空的,结果演奏会完后,他接到管家来的电话,告之他有关底片的事,他模不著头脑地赶去她家,只见火舌已在她的窗台上吐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