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拖把刚救我……」她拼命摇头、闪躲,但这些徒劳的抵抗仅是助长对方的兽性。
当紫衣人解开皮带又褪去她的底裤时,她受惊的瞳孔不禁放至最大,整个心和脑海里,唤的尽是拓跋刚的名字,泪眼朦胧间,她见到一片紫色向她侵来……
「不要。」隔著口腔里的层层布料,黎琪奋然尖叫,猛个拽腿,苍天可怜竟让她把腿抽回一只,她随即用尽吃奶的劲道儿反击,一脚踹上男人构造上最脆弱的部位。
「哎——呀——」紫衣人痛得缩成一团,紧夹双腿、护住疼处,跪在一旁不住地哀号,嘴里吐著令人咋舌的三字经。
「妈的,敢反抗?」蓝衣人毫不留情地揍她一拳。
黎琪跟著飞摔出去又撞上墙又落下地,一道鲜血乍然由她额头涌出,她昏沉瘫痪地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