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望著他,织月面无表情。
『才卯时初,你起这么早做什么?』冷眼望著有点畏缩又强装镇定的妻子,靖毅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就算起早了,也很快就会变晚。我已经习惯了。』她每天都在卯时正起身,今天不过是早了半个时辰,算不上什么早起。
习惯?『真是个好习惯。』反观大嫂,每天都睡到辰时,还是丫鬟三催四请的才不甘不愿的醒来,然后还得发顿起床气,把大伙惹得心烦。『起这么早,有什么事可以做?』该不会就开著窗户发呆吧?
『如果我阿玛、额娘在家,我这时就得去向他们请安。』不知道朔王府的习惯是什么,她现在是不是也该去奉茶了?
『你专程起来请安?』经过一夜,靖毅的脾气似乎也平顺了些,不再对织月怒目相向,但依然没什么好脸色。『这里不兴这套,什么请安的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