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妹!能告诉我,当年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在他怀里,听他沉稳的心跳,诉说著,「那时,我很彷徨,很伤心,一直跑,跑到江边,不想活,就投江了……」
「傻丫头啊!你流了那么多的血!」于磊吻上她的发梢眉角,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再醒来时,是在一艘船上,那船正要过三峡,回四川。」
「原来你那时就来了。」
「那船是送了药材到江南,又买了货物要回去,我跟他们到成都府,听说里头有产药,就进来了。然后发现怀了雨儿,我才有勇气再活下来,幸好村里的婆婆很照顾我。」
「可是,你还是躲到这山腰里?」
「一来是想种些药草谋生,二来是避开村里的流言。」
「苦了你。」于磊爱怜地抚模她的发。
徐只从他怀中坐起,亦是理著他的鬓边白发,「这些年,你也辛苦了。」
「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