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之安是感激、是依赖,是混合著父亲与兄长的感情!」
「为感情结婚,不是太悲哀?」他说。
「我已不可能对第二个人有爱情,何况嫁给盛之安比做舞女好,我没有选择!」她说。
「如果现在有一条可供你选择的路,」他没说完,的士停下来。
她抢先跳下车,她的脸有些发白,上帝怎会把事情安排成这样?不是有意为难她吗?
二十四年来,她唯一爱的是立品,她却已是之安太太,之安对她那好、那信任,她没有理由离开他!
他没有再出声,把她带到七楼的一间房屋里。
必上门,把冷气开了,他那出奇不意地拥住了她。
「我提出一条路,你可愿选择吗?」他盯著她看。
不再等她回答,甚至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吻了她。
他吻得很重、很深,却很有礼貌、很规矩,看得出他是尊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