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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管她,我现在要做我自己,不再受她的管辖。’皮球被压久了,终会反弹。不仅店内的事,连家事都落在她一人身上,每天做得半死半活,后妈也不会感激她,只会在鸡蛋里挑骨头,嫌她东嫌她西的,她干嘛奴性十足,她不会再是那对母女的奴隶。不再是了!
‘早就该这么做了,以前我劝你不要这么委曲求全,你说没办法,怕这怕那的,结果连大学都被你委屈掉了。’如玺乐见如玉找回自己。
这个暗潮汹涌的黎家,真正无奈的人是他,妈妈、梦琼与如玉毫无血缘关系,可是这三个人都和他有血缘关系,他常常是两头为难,帮谁也不是,处于夹心饼干的地位。但,他现在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而正义的一方永远是如玉姊姊,至于妈妈和梦琼,他不予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