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你浑身都缠著纱布,同一个木乃伊差不多。」明明是成年男子的声音,却因其特有的尖细令人联想到尚未发育的少年。还有那神经质的笑声,带著使周围气氛变得不安的诡异,「如果我就把你这样藏在家里的贮藏柜里,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他握住了她的手,因麻药的关系她却无法感触他手指的湿冷滑腻。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司徒闲,我还没死呢。」反驳的话在大脑里转了转,可惜无法说出口。
「你想说什么?」看见她露在绷带外的唇微微张开,从精神病院冲出来的疯子轻笑,「你现在什么都不能说,还是乖乖听我说吧。可怜的小叔旖,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留在我身边呢?我说过和我在一起就会安全的。」
谁会想和一个疯子一起住在精神病院?如果可以,费叔旖会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