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精神病院待了数年之久的年轻人眨眨有著长卷睫毛的双眼,「我是恶魔中的恶魔哦,没有人能动我一根寒毛。」
「谢了,我说过我不会和你一起住精神病院。」她微微一笑,「所以如果军部一定要杀人灭口,那么这次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看你。还有,你究竟从哪里知道我同军部决裂的事?」
「秘密。」没有一分钟能坐安稳的人从椅子上跳起来,开始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哎呀呀……哎呀呀……」
被他走来走去的身影晃得头晕,费叔旖叹口气,有时真不明白司徒闲好端端的为何要将自己搞得如此神经兮兮。
「既然你过得不错,我也不多说什么,但愿下次能再见。」
「哎?你要走?真的不考虑留在我这儿吗?」如惊弓之鸟般转首看欲起身离去的友人,司徒闲哭丧著一张脸。
「你愿意一辈子当疯子,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