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乔文华见打动不了他,又低叹一声,「有个同穿一条裤子、比父母还了解自己的兄弟,究竟是好是坏?」
「当然是好啦!」他丢过去一个白眼,转身去拨弄火炉里的炭火,顺便丢几块炭进去,「要不是有我,你那怪异脾气谁受得了?现在谁会想设法死死地看几百遍医书为你找解药?」
乔文华闻言微笑,「从没人说过我脾气怪异……」
「是啊!一群笨蛋!」吕洞宾毫不客气地道。
「呵呵……咳……」乔文华轻咳,又抬头望著窗外的雪。
白色的雪固然纯净好看,令人不由得沉淀纷杂的心灵,然而……充满奔放活力的大红花朵也不错啊!
现在的他,所缺的就是那份生命力吧?
吕洞宾起身看见他又望著窗外发呆,也学他观赏外头静中有动的雪景,只不过没多久便受不了这份死沉的静谧。
「外头有什么好看?」他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