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趁子轩参加朋友喜酒,喝得几乎酩酊大醉晚归时,拿了份文件叫他签。子轩不疑有它,没细看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隔天一觉醒来,才发现他签的竟是笔天大的赌债,而且连赌场保镖都追债上门了。」
他歇口气,看著凝神谛听的家人,又继续说下去:
「到这时,子轩才看穿了她的阴谋,也揭穿了她平日戴的假面具。奈何,孟伯父在气头上,根本不听他解释,二话不说的就把他赶出家门。离开家之后,子轩并没有放弃跟他父亲澄清误会;只是却屡屡受阻于他继母派在父亲身边的保镖。而这一切,也终究是来不及……」
「哥,为什么来不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羽寒著急追问,眉头深蹙。
「孟家虽然财大势大,但毕竟只有子轩一个儿子,孟伯父对他寄予厚望之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