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廷也回到自己暂住的客房,著手收拾行李。
直至过了亥时,韦廷手下的行李还是没弄妥,因为他慢条斯理的磨蹭著,每过一刻,心里的不安就增添一分。
今夜伯洸来或不来?
他没告诉伯洸这事一处理完就要走了,所以伯洸极可能不来了。
等著等著,韦廷过度紧绷的神经用尽了所有的精力,将手中未整理好的衣物丢在一旁,歪斜地躺在床上,泪无声的落下。
又不是见不著伯洸了,为什么他会如此难过呢?
韦廷也不知道胸中涨满著的痛苦情绪到底是什么。他只是不断的流泪,无力的手连拭泪的力气都没有。
泪眼直盯著细镂的木门,好不容易那想望的人总算迅速地闪进房里,韦廷不敢眨眼,怕一眨眼他就消失不见。
「韦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