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烈是在一接到文珠母亲电话就赶著来,连行李都没打开,听文珠母亲焦急的语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事。老天,他才离开两星期啊!
原来文珠在卧室里喝酒。
她一直是喝酒的,以前只是少量的,有节制的,今天却不同,她已喝得半醉。
「文珠——」费烈叫。他不知道该说什。
「啊!是你!」文珠用醉眼望他。「你一个人?」
「当然是一个人——」费烈停住了。可怜的文珠,难道她希望他能为她带回斯年。「你怎喝这多酒?你巳经醉了,知道吗?」
「不喝酒,我做什?」文珠望著他。
「任何事都可以!喝酒对你没有好处!」「费烈说。
「我不要好处!」文珠摇晃一下。「喝酒快乐!」
「文珠——」费烈叹息。
斯年看见她这种情形,会如何?内疚?
「不要劝我——最好陪我喝!」文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