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擒拿术,木楼、二哥,近似昏暗
一些刀棍像假死的干尸
挂在门后。我生着一副幼稚的模样出入
老鼠们,在旧报纸粘糊的天花板上
嬉笑着追逐,做ài
天空黑了又亮。二哥刮胡茬,吹忧伤的笛子
练擒拿术。而后村里有人死掉、建新房、出门。
我把那些年的生活
统统归结为旧史
就像秋天的树叶,在空中
轻缓了下,落在地上,堆成现在的我
装满水分子、欲望、幻觉。唯有擒拿术
让我难以忘却:一个夜晚,我的喉管
差点就像树皮一样爆裂。
离歌赋
随风摇摆的高粱,布衣素食的它们
月亮爬过山冈。
那时强盗们,穿越隐蔽的道路
河流在山脚转下一个弯
那些早晨,就像婴儿虚弱的脸
水在礁石上,撞出激烈的声响
一场秋雨,被除掉名字的人
化成青石上的一抹新泥
山上乔木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