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你或者可以帮我。」
「我不能解梦,我只是个避世者。」淡漠的声音中多了些什么。
「我的出生可有什么特别?」
「三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时正。」她说。
「还有什么?」
「每个人出生都一样,你并不特别。」做母亲的想一想。「或者你出生时脸孔是青色,带黑色的青,这是意外。」
「意外?」
「脐带绕住脖子,难产。」
「还——有吗?」他莫名的不安更盛。
「你比正常的时间迟两个多小时。」
「那表示什么?」司烈说。
「不知道。」母亲说。
又有一阵沉默。
「这么久了,能转身让我见见你吗?」他再度提出要求。满有感情。
「不,不能。」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激动得颇怪异。
「妈——」司烈难堪又痛苦。
「伯母,为什么不肯见司烈?他是你唯一的儿子。」
「你是谁?」母亲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