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表示什么呢?」她望著他。
「我不知道。这是最令我痛苦的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
「对这梦你感到痛苦了?」她意外。以前他总说这梦是他秘密的喜悦。
「至少——有人死亡。」
「董灵的事哪能怪你?」她叫起来。
「恺令说我不该去巴黎。」
「董恺令的话不是圣旨,她早就不该把董灵介绍给你,明知董灵的情形。」璞玉完全不服气。「要内疚的该是她。」
「她怎么知道我和阿灵会——」他说不下去。
「我们说它是命中注定吧。」她大声说。
「命中注定?」他眼光连闪。
「你又想到什么?」
「我不知道。只觉得好像很有道理。」
「我们在台北的行程怎样?」她问。
「明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
「你——将会看到她。